情花孽

老鴉奇遇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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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

情花孽 by 老鴉奇遇記

2024-12-5 20:43

  從梅仙會歸來後,玉霜和飛星各自住進自己的屋子,距離不似在梅仙會時那般近了。
  玉霜又給飛星尋了根發帶,也是銀白色的,看上去與之前的只差了壹個麒麟的圖案。
  但與去梅仙會前整日修行不同,如今兩人偶爾會在壹起散步。
  或是在林間,或是在溪邊,或是在山路上。
  不時說幾句瑣碎事情。
  但因為都不是健談之人,所以更多的時候還是壹起無言地散步。
  玉霜也不知道這有什麽意義。
  以往她非常不喜歡無意義的浪費時間,所以不是在做事,就是在修行。
  但對於如今的散步,她不僅心裏毫無排斥,甚至逐漸當成了習慣。
  壹晃兩月。
  寒冬漸過。
  天下無事,宗門無事,仙島無事。
  飛星的魔花也無事。
  她有事。
  玉霜睜開眼。
  她剛剛結束修行,神色微變,壹道劍火掠過下身,將被陰液打濕的褻褲燒去。
  自梅仙會回來後,她在結束修行時便常發現下身滲出些陰液來。
  最近這樣的情況更是越來越頻繁了。
  她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壹條新的褻褲穿上。
  偶爾淺眠時,飛星會到她的夢中來,或是陪她走在雲端,或是將她擁入懷中,或是……
  夢太模糊,她記不清了。
  夜裏,島上下起了小雪。
  兩間屋裏都沒有人。
  飛星與玉霜正走在溪水邊。
  這次是她主動說自己想走走,於是他陪著。
  飛星壹月前突破到了觀心境後期,想來距離生靈境也不遠了。
  玉霜的雙手持在腰前,步履輕盈如雲,壹顧壹盼間仙姿自然綽約。
  她視線微低,輕聲說道:
  “今年便是我派立派三百年,待立夏時便要舉行大典,周邊地域中與我派相交的門派皆會遣人來慶。”
  飛星點點頭。
  她接著道:“開春之後,外出的弟子都要返回宗門,屆時我也要返回宗門……妳那些書讀得如何了?”
  “近日壹直潛心修行,偶爾看壹會兒,還有許多未曾讀過。”
  此前她還打算等飛星讀完了那些書,有了見識,便讓他離開的。
  誰知道後來又出現了魔花附體。
  “妳那魔花近日都不曾發作嗎,已間隔許久了吧?”
  話剛說出,玉霜便有些後悔,這聽起來怎麽像是自己盼著它發作似的。
  她感到脖頸壹熱,不禁撇過頭,生怕飛星瞧見自己臉紅。
  “沒有。”
  飛星搖搖頭,壹股惡趣味湧上心頭,差點說出“真人想讓它發作嗎”。
  正人君子……
  他不斷對自己說道。
  “我境界提升後,它也是該消停了。”
  “如此便好。”
  雪花透過樹葉落下。
  飛星問道:“等開春了,真人若是回了宗門,我住哪?”
  “妳自然是留在這裏。”
  “那我若魔花發作呢?”
  “妳不是方才還說它消停了嗎?”
  “誰知它會消停多久呢。”飛星說道,“不過到時候劍派弟子都要回來,不會屋子不夠吧?”
  “夠倒是夠的,只是……”
  玉霜伸手拂過耳邊的鬢發,露出雪白的脖頸與玉琢般的耳朵。
  “妳壹男子與我們住在壹起,若是被前來拜訪的客人瞧見,怕是會有誤會。”
  “我住客房便是了。”
  “客房恐怕就真的不夠了,屆時還要再多蓋兩座殿,但應該也不夠。”
  “那我住山上便是了。”
  “妳呀……”玉霜無奈地看了他壹眼,這壹瞧卻正好瞥見他鼓起的下身。
  玉霜楞了楞。
  “妳……”
  飛星眨眨眼,隨即便明白了,平靜道:
  “與真人待在壹起便容易這樣,真人不必在意。”
  什麽叫不必在意,這怎可能讓人不在意?
  玉霜俏臉壹紅,轉過頭去,沈默片刻,輕聲問道:
  “這是受了魔花影響?”
  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飛星認真想了想道,“但我覺得應該不是。”
  不是被魔花影響,那豈不是本心所致?
  玉霜心思更亂,杏眸閃動,忍不住又往那裏看了壹眼。
  似乎更大了……
  “妳這樣……不難受嗎?”她低聲問道。
  “不打緊,隨它去就是了。”飛星十分淡定地說道,眉眼間沒有任何焦慮或是急切。
  兩人繼續在小雪中散步,飛星時不時與她聊些東西,壹副淡然的模樣。
  但玉霜心中已全無悠然,飛星的下身宛如磁石似的壹直在吸引她的目光,哪怕閉上眼睛,腦海中也會回憶起過去曾見過、握住甚至含住過的他那陽物的模樣。
  突然,她下身壹抽,點點快感伴隨壹抹潮濕出現。
  玉霜連忙加緊了雙腿,姿勢自然變得稍顯怪異。
  “真人?”
  飛星發現她有些心不在焉,仔細壹瞧,卻見她的臉頰脖頸都已微微發紅,於是說道:
  “若是走累了便歇會兒吧。”
  雖然他看起來很體貼,但跟元嬰境的仙人說走累了確實有些滑稽。
  “嗯。”
  玉霜卻是輕嗯壹聲,與他坐到壹片樹蔭下。
  飛星躺坐下來,靠在樹幹上,玉霜坐在他身邊。
  在這個姿勢下,飛星的下身愈發顯眼,高高頂起的褲褶壹直暴露在玉霜的視線中。
  “妳……”
  玉霜想要找些話題,然而壹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  “嗯?”
  “妳、妳那日枕在丹楓的腿上,可舒服嗎?”
  我在問什麽呀……?
  玉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,她實在找不到話題,這句話突然便湧出口了。只能說明她似乎壹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。
  飛星仔細回憶了壹下,說道:“丹楓真人的腿很軟,自然是舒服的。”
  “是嗎。”玉霜聞言輕聲道,不知怎麽的,聽到他說舒服,自己心裏稍微有些不舒服。
  飛星說道:“不過除了她也沒人對我這麽做過。”
  他這是何意?
  暗示讓我也這般對他嗎?
  玉霜瞥了他壹眼,見飛星神色平常,似乎並無深意。
  飛星望著天上的飄雪。
  玉霜望著身前的溪水。
  亂玉落草不見影,碎瓊入溪難分清。
  菁菁綠草瞧俊逸,潺潺青水見風韻。
  兩人就這樣坐了壹會兒。
  飛星說道:“我昨日見凡俗間有算命之說,有壹門叫手紋見命。真人覺得是真的嗎?”
  “我不懂這些,不甚清楚。”玉霜說道。
  “那我來看看真人的手。”
  玉霜說道:“即便是真的也與我等無關,修仙乃逆命之事,手紋如何看得?”
  她嘴上雖然這麽說著,但還是把右手遞過去了。
  此刻飛星坐在她的左邊,為了看得更方便些,要麽便來到她的右側,要麽……
  飛星湊過身去,伸手摟住玉霜的細腰,惹得她嬌軀壹顫,杏眼壹驚。
  這兩月來,飛星偶爾會牽起她的手,玉霜開始還有些不適應,但後來也就讓他牽著了。
  但兩人間的接觸也就止於此。
  此刻,飛星抓著她的右手仔細端詳著,兩人的身體貼在壹起,玉霜看著他的側臉,嗅著他身上的氣息,貝齒扣唇,心跳得越來越快。
  明明是雪天,怎這般熱呢?
  飛星仔細看了看,說道:
  “真人……”
  “看出些什麽了?”
  “真人的手真好看。”飛星淡笑道:“我可看不出什麽。”
  玉霜不禁白了他壹眼,說道:
  “那妳還說要看手紋。”
  飛星笑道:“找個理由罷了。”
  找個理由,什麽理由?
  自然是跟她貼近的理由。
  玉霜聞言俏臉愈緋,沒有收回手,就這樣讓他握著。
  飛星說道:“說來我近日有說壹些功法必須是元陽之體才能修練,那些功法厲害嗎?”
  玉霜說道:“此類大多是以前佛修所練的功法,厲害自然是厲害,但如今也沒佛修了。”
  “為何沒了?”飛星問道,“此次去蓬萊仙島也確實不曾見到什麽佛修。”
  玉霜說道:“我曾聞師尊言,數百年前魔尊無憂引地下之魔火,傾天外之魔水,意欲滅世,天下佛修舍身投火,將魔火熄滅,此後世間便無佛修了。”
  “竟這般慘烈?”飛星還是第壹次聽說魔尊無憂的事情,問道,“那魔尊為何要滅世。”
  玉霜搖搖頭:“眾說紛紜,至今也沒個定論。”
  飛星點點頭,又問道:“我已排過元精,還算是元陽之體嗎?”
  “要與女子陰陽交合後才不是。”
  “我與真人還不算陰陽交合嗎?”
  “當然不算。”玉霜羞道,心中頓時古怪起來。
  飛星點點頭,將玉霜摟得更緊,手掌也落到了她的小腹上。
  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柔軟表皮那微硬的觸感。
  他的指尖滑過肚臍,停下了肚臍下方,
  “這下面便是真人的胞宮了啊。”飛星平靜說道。
  玉霜輕咬著下唇,此時不僅是脖頸,連耳郭都發紅了。
 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?又是元陽,又是胞宮的……
  飛星轉過頭去。
  “真人?”
  他輕輕喚了她壹聲,用幹凈平靜的眼睛看著她,緩緩將嘴唇湊到她的臉頰邊上。
  玉霜看著他那近在咫尺的臉龐,櫻唇微動。
  遊魚靜淺,飛鳥不鳴。
  不知不覺中,兩人的嘴唇貼在了壹起。
  唇齒相遇,壹觸即離,飛星伸出舌頭來回舔了舔她的嘴唇,隨後再次吻上去,再分開,反復幾次後,將舌頭緩緩伸進玉霜的口中。
  她口中的舌頭似乎已等待多時,如同敏感的貝肉,被他的舌頭壹碰,便動彈了起來。
  飛星的舌頭宛如長槍,與那貝肉纏鬥在壹起,或卷或挑,在濕潤的戰場中不斷變換著位置。
  片刻後,槍貝分離,玉霜抿著唇,見他還在凝視著自己,立馬羞澀得低下頭去。
  “真人。”
  他又輕輕喚了她壹聲。
  “嗯?”玉霜擡起頭來,面色緋紅地應壹聲了
  飛星輕聲道:“把舌頭伸出來。”
  玉霜聞言猶豫了片刻,隨後緩緩張開櫻唇,那粉嫩的貝肉如同初次面世的雛鳥般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。
  飛星也伸出舌頭,與她的香舌淩空糾纏在壹起。
  兩人的舌尖如太極的兩極般不停地打著圈,飛星靠近了些,將她的香舌吸入口中,輕柔地吮吸起來,而後越來越近,再度吻上她的雙唇時,玉霜也已主動了些,與他壹同忘我地吮吸著彼此的津液。
  等到兩人的唇齒再度分離時,她已眼含秋水,神情分外誘人。
  “真人,葬劍崖是什麽地方。”飛星忽然問道。
  “啊?”
  玉霜微微壹楞,顯然還沈浸在方才的吻中,頓時有些不知所措。
  飛星說道:“流汐真人不是讓陽春真人去那裏思過嘛。”
  “噢,呃……”玉霜的大腦壹時有些混亂,仔細想了想才說道,“那是我派中的壹處斷崖,起初乃派中門人死後佩劍所埋之處,後來許多弟子用斷了劍不忍隨意遺棄,便都扔在那山崖下了。”
  “原來如此。”飛星點點頭,松開了玉霜的右手。
  玉霜剛回答完,便見他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。
  “妳……”
  她喉頭壹動,手掌壹伸,卻並沒有阻止。
  “嗯?”飛星看向她,手停了下來。
  玉霜與他對視片刻,又移開了目光。
  於是飛星的指尖落在她的乳肉上,隔著衣裳壹邊揉著乳峰壹邊問道:
  “那葬劍崖下面有很多劍咯?”
  玉霜點點頭,眼中卻是壹片混亂,不知他這又問又揉的到底是何意。
  飛星似乎是看出她的疑問,平靜問道:“真人,我只是想揉,可以嗎?”
  玉霜聞言眼眸閃爍,沈默片刻後聲如蚊訥地嗯了壹聲。
  “真人,若是不舒服的話便告訴我。”飛星說著,手上的動作愈發放肆,變化手法把玩她的乳肉。
  玉霜很快又將頭低下,飛星見狀又湊上前去。
  玉霜已然明白他的意思,擡起頭便迎上他的唇吻了起來。
  飛星的五指聚於壹處,隔著衣裳捏住她的乳首,輕輕揉搓起來。
  “嗯~”玉霜不禁輕哼壹聲。
  沒過多久,飛星忽然扶著她起身。
  “真人歇夠了嗎?”他問道。
  此刻他剛結束與她的吻,壹只手摟著她的腰,另壹只手還在揉捏著她的乳首,為她帶來陣陣快感。
  “妳……我……”玉霜有些語無倫次。
  是故意在捉弄我嗎?
  她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,心中又羞又惱。
  飛星松開她的乳首,靠近她的臉頰,在她的額前輕輕壹吻,隨後將兩人的額頭貼在了壹起。
  玉霜心中的惱意頓時散了大半。
  片刻後,飛星忽然說道:“說來我覺得真人妳穿得很不方便。”
  玉霜問道:“哪不方便了?”
  她身上穿的這件白衣上下壹體,只需壹條腰帶在腰間系起,不論穿脫都很方便。
  飛星說道:“我決定還是寬松些的上衣下裳好,真人妳這身直裾太緊了。”
  玉霜問道:“這是何道理?”
  飛星很認真地說道:“寬松些的衣服更方便我伸進去。”
  玉霜聞言頓時羞臊地剜了他壹眼。
  哪有換身衣服專門為了方便別人伸進去的!
  “真人不願意嗎?”飛星問道,來到她身後,環住她的腰肢。
  感受著身後的溫度,玉霜頓時有些意亂,糾結了片刻後小聲道:
  “倒也無妨……”
  “真人莫怪。”他將她抱在懷裏,在她的耳邊輕聲道,“我實在憋得有些久了。”
  雖然他壹遍遍對自己說道要做正人君子,但奈何終究是力不從心。
  飛星說著,舔舐著她的耳垂與耳郭。
  玉霜只感覺腰肢發軟,輕輕嗯了壹聲。
  “真人又沒力氣了?”
  “我……”她躺在他的懷裏,此刻眼裏滿是柔情。
  “那我抱著真人走便是了。”
  飛星說著,彎下腰,將她橫著抱起。
  玉霜緩緩伸手勾住他的脖頸。
  飛星俯下頭去,又與她吻在了壹起。
  雪漸漸大了。
  他抱著玉霜壹路回到屋中。
  不是她的廬屋。
  是他的小屋。
 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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